隋唐演義說書神奇的說說匯總200句
老街那段驚艷熱鬧的繁華時光散文
難以消除記憶里的島斗大街那段驚艷熱鬧的繁華時光。那是因為衢山的特定地理位置而生發的魚汛季節,繁華了島斗岙。
每當四月初水到六月半汛,這1750平方公里衢港海域,黃魚咕咕,赭帆點點,機聲隆隆。衢港這片碧波涌浪的藍色土地,成了黃金滿蓄的寶庫,成了千帆競爭的賽區,成了漁歌飛揚的樂壇,成了漁人奔馳的疆場,成了人們幸福的希望之源。江浙閩滬沿海數省市漁船齊赴衢港。傍晚時分,漁船滿載而歸,那大的小的尖的寬的各式各樣的船兒匯聚島斗港灣,只只并靠,排排鋪展,真個有里百層外千層,交交錯錯千百層的感覺。而聳立的桅桿就如平地移來了大森林。晚上梢燈齊明,一排排,一叢叢,一簇簇,一團團蕩晃閃爍,五彩繽紛,似九天繁星降落,如繁華夜城忽至。那一派“月華皎皎潮初上,星火熒熒夜未央”的景象,引得多少詩人墨客贊美謳歌。
海上的漁火延伸到陸地,島斗沸騰著。大南岙漁碼頭,燈火一片通明。人聲機聲交融在海濤的激蕩聲中,一船船鮮魚過上碼頭,在碼頭堆成一座座山,燈光照映著金黃鮮亮的大黃魚,大黃魚閃亮的鮮鱗又反映著燈光的色彩,那便成了一座座金山,在夜幕中熠熠生輝,奇麗多彩。而一輛輛手拉車把大黃魚運送到大南岙內的各加工廠。那沿海路上車來人往,燈影人聲中,運送的車隊連成一串大大的金項鏈,這串項鏈一定是世上最大的,申請吉尼斯綽綽有余。
從大南岙口向北延伸到北街埠頭一條曲曲的街道,那叫橫街,與大街“丁”字交接,這兩條街形成島斗主街,把整個島斗貫聯一體。
島斗大街由東北向西南,傾斜著,曲側著,像個拉成600來米長的“S”字符。上街三四米寬,過了中部,就開有點舒展身子,超過了四五米。直到路面與橫街相交相連,這大街與橫街兩邊商店家家排列,大街經營多是生活用品、煙酒糖點,飯店客棧;橫街經營的'多是漁產用具,鮮魚蝦蟹。
每天,漁船出洋歸來,島斗大街更繁鬧起來,四省八區的漁人踩著高昂快樂的步子走向島斗的街市。這條大街就人來人往,熙熙攘攘,好不熱鬧,菜市店鋪歡騰了,飯店旅館紅火了。而最讓我感觸深刻的是,各式各樣的藝人,一班接一班地到來,唱文武走書的,演越劇紹劇的,耍刀槍、賣膏藥的,變戲法玩耍猴子的,各種民俗文化繽紛地流溢在這街道上,形式多樣各有奇趣,真有點“百花齊放”的味道。
大街上的那段驚艷熱鬧,那段民族文化的的匯演,是我年少的文藝愛好的啟蒙,是我感知藝術的前導。
那時我還是年少時期,每次來到街上,常常被這滿街的景象迷住。在暖暖陽光的普照下,在大衢飯店一邊,看變戲法的神奇莫測,令我驚奇猜想;看大力士們正在供銷社門口展示功力,手劈磚頭,頭擊瓦石,令人震驚;再下邊,有人在彈琴唱歌,展舞亮姿,優美動人……還有鼓樂之聲一陣又一陣傳到街上來,街邊人家里又在演出著各種節目。街邊人家里的演出到了晚上更是熱鬧。晚上的大街依然通明熱鬧,人來人往,商店、飯店特別興旺。大街邊人家的大廳堂或大道地上,有的演戲,有的說書,有的演出小戲文,也有滑稽劇的,門口人頭濟濟,里面鑼鼓陣陣。
我很小時,奶奶寵我,不放我去繁鬧的地方,我只能悄悄地挨著窗戶在靜靜的暗暗的房門中,側耳傾聽街市喧鬧的聲響和隱約的歌樂。稍長一點,在表哥的帶領下,第一次走上大街,從此一發不可收,后來又第一次看到了“小戲文”。
道地中,已經坐了上百人。堂檐階前,二尺左右的布圍臺上,一個白衣的小人正與一員紅衣大將刀來槍往,扭作一推,翻作一團,臺后竹板急促的拍擊與鼓樂相合,把那場爭戰陪襯得更加緊張。那紅衣將啊喲喲叫著居然被白衣人打敗,逃下去了。白衣人也追了進去,這臺的后排是高高的彩樓,二邊各垂著布廉之門,是那些“人”進出的地方。小戲文又叫木偶。那似懂非懂的故事,那一個個活靈活現的人兒,叫我目不轉睛,看四個大將刀槍交戰,騰空翻躍,背后令旗出花團。臺下喝彩聲聲,我竟有想當那木偶兒,做那小戲文的愿望。于是我終于知道了我看的小戲文是《薛仁貴征東》。正巧表哥有一本《隋唐演義》。我便拿回家,查著字典看起來。慢慢,也理出個頭緒,嗬,小戲文上的故事,不全在這上面么?于是從小戲文,我愛上了讀書。
再大了一點,讀小學高年級了,開始對說書感興趣。當時每年去衢山說書發是從衢山出去的王文彪,他聲色俱全,說唱結合,聽眾眾多,場面熱鬧。聽過他說的《七俠五義》和《呼家將》,因為沒有買票的錢,加上奶奶的緊緊管束,只是聽了幾個片斷。說書是一種用語言結合動作情態來表演的藝術,這中間,把語言進行有著更細化想象的空間,正好適合我有了一點想象的腦袋收錄。
于是我便喜歡讀書,喜歡瞎想,還喜歡街上那些藝人武師,總會呆呆地欣賞,心里生出一份向往,好想具有他們這樣的本事,于是我也學過武術,學過魔術,但是最后都把這些傾注在讀書中傾注在想象中,于是愛好起文學來。
我想,如果沒有島斗大街那一段驚艷的時光培南我的年少時光,從而領略其中的風味,我對文學對藝術的喜好沒有這么執著吧。
如今回到故鄉,原先的島斗大街盡管店門洞開,音響喧響,各類現代物質琳瑯滿目,卻總有缺了一點什么,消失了一點什么而黯淡無味的感覺,而向東延伸的新的市街,也只有物質的閃動,缺少了那一種能夠給人啟蒙和引導的情節和內容。
是的,生活在前進,然而,為什么記憶的東西,卻反而閃亮起來,不值得人們反思嗎?
為什么大黃魚不再光臨衢港,為什么島斗大街不能再有那驚艷的繁華時光?
我的眼前卻涌現出那一片讓我沉醉的驚艷……
那段熱鬧的時光作文
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,大家都接觸過作文吧,作文是人們把記憶中所存儲的有關知識、經驗和思想用書面形式表達出來的記敘方式。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范嗎?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那段熱鬧的時光作文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。
浮生若夢,塵埃似光。
可惜我家,熱鬧異常。
穿上舒適的衣服,捧上一本好書,躺在陽光底下聆聽時光。衣服,舒不舒服,無所謂;書,讀與不讀,無所謂;時光,寧不寧靜,所謂大了。
窗外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奶娃娃,象牙白的小臉上,透著薔薇般的粉嫩,深黑的眼眸,時不時的劃過幾縷狡黠的意味,倒是真討人喜。
我本想著,這么可愛的奶娃,定是要哄過來摸摸小臉的,可就在我手握奶糖,笑得一臉親切,準備哄騙的時候,其中一個奶娃娃竟揚著聲音道:“大姐姐你現在哄小孩子還用糖嗎?”然后對著身后的小蘿莉說,“妹妹咱們走吧,我求媽媽帶了平板。”說罷便帶著妹妹揚長而去,徒留我一人在風中無語凝噎。
果然,現在的孩子都是成了精的。
不過,這到也激起了我的斗志,奶娃娃再聰明,也斗不過老姜。
“吱嘎。”我輕推開門,茫茫被山中,兩個粉嫩的小臉,萌的耀眼。我強忍下胸口那種想要沖上去親幾下的沖動,躡手躡腳的來到娃娃身旁我笑得有些陰測測的,可兩個娃娃那赫然睜開的眼睛,卻著實嚇了我一跳:“你們……醒啦?”我有些慌神,奶娃娃們打了個哈欠:“姐姐你剛剛是要偷襲我們嗎?”我長嘆一口氣,手扶著下巴,衣服好姐姐的模樣:“怎么會呢?你們媽媽讓我來叫你們起床的。”兩個奶娃娃將信將疑,卻依舊沒有起身,直勾勾的盯著我,我有些心虛:”看著姐姐干嘛?““姐姐,”其中一個蘿莉開口:“我們會穿衣服,而且人家是小淑女,你可以先出去嗎?”我看著她二人半晌,最后只能憤憤離去。
小孩子什么的,真是最討厭啦
在此后的'幾天里,我便一直關在屋子里,無聊時,便看著窗外的兩個蘿莉耍寶:躲在門后嚇唬過路的人;追著家里的胖貓四處亂跑;還時不時的給家里的哥們姐們(兩只倉鼠)吸煙?……“我的天!”在看到家里的花也要慘遭毒手之際,我毅然打開了房門。
“喂,你們兩個……”兩個娃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,轉過頭看著我。我瞬間被兩雙大眼睛盯得格外愉悅:“都別玩花了,哥們姐們還無聊著呢。”兩個奶娃娃眼睛一轉,忽然笑的人畜無害:“姐姐,你總算出來了。”我遲疑地看著她們:“什么意思?”奶娃娃道:“當然是想姐姐了!”我見他二人有些面露不善,便連忙躲了起來。兩個奶娃娃相視一笑,開始尋找我的身影。
一場開始略有些倉促的捉迷藏便開始了。
第二天我回了學校。聽媽媽說,那兩個奶娃娃在起床后沒有看見我的時候,還大哭了一場。我笑了笑,眼底滿是愉悅。
浮生若夢,流光滿裳。
幸好我家,熱鬧異常。
那段熱鬧的時光初三作文
浮生若夢,塵埃似光。
可惜我家,熱鬧異常。
穿上舒適的衣服,捧上一本好書,躺在陽光底下聆聽時光。衣服,舒不舒服,無所謂;書,讀與不讀,無所謂;時光,寧不寧靜,所謂大了。
窗外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奶娃娃,象牙白的小臉上,透著薔薇般的粉嫩,深黑的眼眸,時不時的劃過幾縷狡黠的意味,倒是真討人喜。
我本想著,這么可愛的奶娃,定是要哄過來摸摸小臉的,可就在我手握奶糖,笑得一臉親切,準備哄騙的時候,其中一個奶娃娃竟揚著聲音道:“大姐姐你現在哄小孩子還用糖嗎?”然后對著身后的小蘿莉說,“妹妹咱們走吧,我求媽媽帶了平板。”說罷便帶著妹妹揚長而去,徒留我一人在風中無語凝噎。
果然,現在的孩子都是成了精的。
不過,這到也激起了我的斗志,奶娃娃再聰明,也斗不過老姜。
“吱嘎。”我輕推開門,茫茫被山中,兩個粉嫩的小臉,萌的耀眼。我強忍下胸口那種想要沖上去親幾下的沖動,躡手躡腳的來到娃娃身旁我笑得有些陰測測的,可兩個娃娃那赫然睜開的眼睛,卻著實嚇了我一跳:“你們……醒啦?”我有些慌神,奶娃娃們打了個哈欠:“姐姐你剛剛是要偷襲我們嗎?”我長嘆一口氣,手扶著下巴,衣服好姐姐的模樣:“怎么會呢?你們媽媽讓我來叫你們起床的。”兩個奶娃娃將信將疑,卻依舊沒有起身,直勾勾的盯著我,我有些心虛:”看著姐姐干嘛?““姐姐,”其中一個蘿莉開口:“我們會穿衣服,而且人家是小淑女,你可以先出去嗎?”我看著她二人半晌,最后只能憤憤離去。
小孩子什么的,真是最討厭啦
在此后的幾天里,我便一直關在屋子里,無聊時,便看著窗外的兩個蘿莉耍寶:躲在門后嚇唬過路的人;追著家里的胖貓四處亂跑;還時不時的`給家里的哥們姐們(兩只倉鼠)吸煙?……“我的天!”在看到家里的花也要慘遭毒手之際,我毅然打開了房門。
“喂,你們兩個……”兩個娃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,轉過頭看著我。我瞬間被兩雙大眼睛盯得格外愉悅:“都別玩花了,哥們姐們還無聊著呢。”兩個奶娃娃眼睛一轉,忽然笑的人畜無害:“姐姐,你總算出來了。”我遲疑地看著她們:“什么意思?”奶娃娃道:“當然是想姐姐了!”我見他二人有些面露不善,便連忙躲了起來。兩個奶娃娃相視一笑,開始尋找我的身影。
一場開始略有些倉促的捉迷藏便開始了。
第二天我回了學校。聽媽媽說,那兩個奶娃娃在起床后沒有看見我的時候,還大哭了一場。我笑了笑,眼底滿是愉悅。
浮生若夢,流光滿裳。
幸好我家,熱鬧異常。
那段時光散文
作為90后大軍中的一員,大多已寄居或蝸居在叢叢的鋼筋混凝土的城市林中,鮮有“田夫荷鋤立,相見語依依”的農家日子。我是幸運的,因為我在童年,確確實實經歷過那段農村的美麗時光。
一
那段時光,先從故鄉的農田說起吧。
那時還只五六歲,房子是兩層的磚瓦房。南方的天氣多雨,易濕,房頂基本是高尖的屋瓦為主,方便排水。其實在印象中,最初的屋頂還是如北方的平房一樣,以方便曬稻谷用的。因為之后門前鋪了曬谷地,就蓋起了高尖的屋頂。秋收之時,總有割稻曬谷的時候,那時學前班回來,總會在割完稻子的稻草堆邊玩耍,有時還興想著玩個稻草人游戲。不過后來還是作罷,因為不會做草人,其他人也沒興致玩。
家在南方,亞熱帶季風氣候,故我們興種水稻。兒時“早稻”“晚稻”在父輩口中總有叨叨,每至農忙時節,便隨父母種水稻去了。倒是我從來沒插過秧,說是農忙,對于我卻是農閑,根本沒有“田家少閑月,五月人倍忙”的勞苦心緒,全然隨著發小旁嬉。不過后來再也不去田里玩耍了,倒不是泥濘,而是怕蟾蜍,雖是父母常以有蛇為哄騙阻止我下田游戲的借口。但相比蛇,更怕這滿是疙瘩的丑陋怪物,倒是那沒有四肢的舔著舌頭的水蛇,顯得可愛多了。
曾看過那些農忙的村鄰挑著幾袋裝著青蔥稻谷的簍筐前往廟場碾米(把稻子去殼),不過那只是碾稻的一道工序罷了。起初,收割稻子時,先要取出稻粒,是由一臺頗似兵刃的長著“狼牙”的機器來取稻,一旁還站著一臺龐大的風扇,興許是排塵的,有一次太靠近,被撲得夠嗆,現在想來,不禁后怕。接著還須讓那些稻谷接受一番“日光浴”的洗禮,但總不風順,不時幾只麻雀啄米,或來幾只狗兒搗蛋,氣得母親拿著掃帚將其趕跑。倒霉時,突來幾場暴雨,有時還不得不趕往一同收谷。最后,就是去廟場那里(去)碾米,秋收時節,趕場頗多,總要等上很久,不過卻也是小孩嬉戲的天堂。那里碾米倒也工序繁多,像食品加工一般,時隔多年,具體如何操作也漸有模糊。總之,碾稻就像人生一樣,經歷各道工序,詮釋著人生各階段的沉浮,怠慢不得,否則錯過時節,只能老大徒增悲傷。
二
說到故鄉的田,不得不說到故鄉的水。
雖是魚米鄉,但也不是家家都依傍在河水邊上的,不過那時還是比較幸運的,在家門的曬谷地前就是小河了。俗話說:“一方水土養一方人”,可惜那水質差得可以,遍布著水葫蘆和翡翠色的水藻,有時甚至還漂浮出幾條翻著白眼的死魚,像是在訴求著什么。回想起來,剛開始的水還算清澈,甚至還能去河里洗澡。由于當時父親還在漁場干活,故有過河邊打漁的經歷,其實不過是隨著父親泛舟觀水罷了。泛舟湖上,真是扁舟來往無牽絆,父親搖曳著單漿,劃破河面的寧靜,那泛出的水暈散出點點的詩意。不時與河面游戲的鴨鵝近距離接觸,傾聽他們質樸的來自自然的聲音。
“快,幫我抓住那條魚,放到木板里面。”父親從漁網里捕出幾條魚,那些魚撲騰在漁船的木板上,夾雜著水草和漁船身上青苔的腐腥味。
“看你往哪兒逃!嗨,抓到了!”一條被我用稚嫩雙手抓住的魚張著大口,瞪著明澈的大眼,似喘著粗氣在哀求我什么。就在我將它放進拉開木板下的船艙時,那魚發瘋似地掙扎,它塊頭不大,卻滿是力氣,弄得手臂上很是油滑。終于,拗不過他的執著,從我手上掙脫,回歸他的故鄉了。然我是失望了一陣子。
其實捕魚也是我鮮有的經歷,因為父親擔心我落水,加之年小,故也就那么幾次體會了。不過,較之捕魚,我還是喜歡坐在烏篷船里悠閑。
烏篷船,其實就是在木船上用竹片編成圓弧狀,中間或旁邊嵌夾一根箬的一種船,有時可以捕魚,當然也可以泊船河面,優哉游哉。那船就像一個孤獨的隱者,漂泊江面,獨垂詩情;卻又像一個親切的長者,包裹著一個寄居者的溫暖。烏篷船里面可容納一兩個人,有時,漂泊在外的漁民,在濛濛細雨無法趕回家的時候,可以在里面酣然安枕一宿,隔著竹蓬的江面,和著那安詳的水聲,排遣著靜夜的獨思。然我兒時害怕孤獨的野外的夜晚,沒有在烏篷里面枕眠過。記得當時每逢過年,走親戚還是坐著烏蓬去的,外面父親用腳踏著雙槳,我和母親坐在溫暖的“里屋”。或有煩悶,不時好奇探出腦袋,外面的世界水天相接,不時看見遠處婦人岸邊浣衣的辛勤,隨著船兒慢慢地滑動,那河邊的人們隨著劃開的河水向后漂移,漸漸遠去。此時往外小喊一聲,便羞怯地縮回船內,只聽得劃過水面飄渺的回音。真懷念那船上的時光。
不過,之后那水怎么就變質了呢?
三
除了這些,記憶里還有奶奶的老房子。
奶奶不和我們一起住,她住在一所老房子里。那種典型的.江南古鎮的老房子,不過相比那些要破敗許多。那依貼的房子邊上,是一條有點窄的弄堂,踩著腳下的石道,不時沉淀出歷史般的深沉的聲音。奶奶家的老房子的門都是木結構的,而那房子的門檻卻是一塊長方體的有些磨蝕的石頭。而房子前面還有一個小院。小院的石頭并不規則,長著一些青苔。當然還有一些雜草和花,花的種類并不多。記憶里大概有牽牛花,石榴花,雞冠花。印象最深的便是雞冠花了。
雞冠花形式雞冠,在毛茸茸的身子上面布滿各種微小的花朵,粗看很糙,不過輕輕撫摸,卻如綢緞般舒滑。奶奶家的雞冠花多為艷麗的火紅色,不過我偏好那些紫色的,因為紫色較少,便物以稀為貴了。紫色的雞冠花,仿佛有著淡淡的憂傷,冷傲的憂郁的氣質,散發著宮廷貴族的氣息。不過說起紫色,我又想起戰國“齊王好紫衣,天下紫布貴;楚王好細腰,天下皆餓死”的故事了,看來物極必反,也不是好事。
奶奶家的小院里種了一棵石榴樹,想象著那些鑲嵌著紅色珠玉的石榴時,心中感懷,充滿著期許。不過那石榴樹總是長不大,好容易結出果實,卻也蔫了似的蠟白,吃上里面的果實,酸澀無比,而那石榴花也開不艷麗,全然沒有詩中“榴花初染火般紅,果實涂丹映碧空”的景象。不過,那是自己栽培的石榴樹,承載著那一份濃濃的情誼。
一般夏日的傍晚,如若有著東南風的天氣,徘徊在那幽幽的小巷弄堂,甚是涼意。每當那樣的晚上,乘著涼爽的晚風,在奶奶家的弄堂邊上,擺三四道農家小菜,滿是愜意。那小菜中有臭豆腐,是莧菜做的,吃著莧菜的有些“腐臭”的纖維的味道。現在市面上臭豆腐叫賣頗多,大多只是炸了的油豆腐加了一些芥末調料罷了,儼然是商品,不是當年的味道。
四
故鄉的老家,還有一位老人。
那位老人就是村里面最年長的老香樟。
那棵香樟樹已不知是哪年栽種了,聽聞村里的長者,也各說不一。有說抗戰時種的,也有說清末光緒年間就存在著的。總之,仿佛它是最年長的老人,見歷了村中的歷史,聆聽了多少的故事,多少曾在樹下的嬉戲,也成了幾十年后的故地徘徊。
這棵老香樟離我家大概100多米,我經常和一些村中的小孩前去“拜訪”,聽聽那久遠的肅穆的歷史。在我小時候,那香樟的主干已被蛀毀了三分之二(其實我一直不相信是蛀掉的),卻依然需要我們4個人才能合抱。他雖飽經滄桑,不過并不佝僂著,枝葉仍然茂盛,常有不同的鳥兒飛來,鳴唱悅耳的天籟。
記得有一天,和幾個發小,總共4人一同在老香樟的周邊玩捉迷藏。
我記得當時就躲在了那老香樟的被蛀壞的枯洞里,還暗自慶幸。待時間到后,那“鬼”便來找我們了。然好像許久沒有動靜,在這靜謐的樹邊,只是幾聲嘈雜的鳥鳴和樹下的窸窣聲,不免害怕了起來。而那時恰好在樹干邊上還寄居著一只頗為惡心的毛蟲,汗毛直立。
“啊——”我跑了出來,一個趔趄。
“哈哈,找到你了!”聽聞聲音后,很快就被發現了。
不過我心有不甘,突然靈機一想,對他說道:“干脆我們逃跑吧,不去找他們了。”說完一臉壞笑著。
“好的!反正找了這么久也找不到他們倆在哪,嘿嘿。”說完沖我眨了下眼睛,那“算計”別人的壞笑。
快到家時,卻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。
“誒!你們倆怎么在這啊。”我們倆一臉疑惑和驚訝。
“哈哈,哈哈……”他們倆露出了我們剛才的壞笑。
原來,他們一直沒有躲藏,我們倆早就被算計了。
……
帶著那份歡聲,那段時光的記憶就陳述到這吧。
算起來,這份故鄉的遠情也離我十多年了。自那房屋被拆遷以后,就已經沒有了農村的記憶了。
農田被收購之后,農家只有幾畝小小的菜地。之后,連那菜地也沒了,在拆遷房子之前,那故鄉的已被污染了的水,越來越小,直至枯萎,終于被施工的石頭填埋,連同埋葬了那段歲月。奶奶的老房子,似那不再歸來的故人。而那有著歷史的香樟,直至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,希望能被保護下來。
故鄉的農村,僅在拆遷一年以后去過一次,就再也沒去過了。那已是另外的模樣了。
不久前,居然在網上聯系到一個發小,起初頗為興奮。然除了寒暄幾句之外,就再也沒有回音了,竟全然陌生了起來。
寫于20XX年8月30